《史诗英雄的八卦故事(两部全)》分卷阅读338

    立即,他面前的杂草和泥巴都飞去了一边,露出了一片直径两米的岩石。岩石中间平坦得仿佛镜子,边缘则与一般的岩石一样,有天然的凹凸粗砺。看上去,好似一块粗蜡,被火苗融化了一部分、又重新凝结了起来。

    这令两个年轻人想起了之前聂拉斯在此处施放的那一圈火焰冲击。

    施放了一个清洁术,这才掏出那袋旅馆里用过的粉末,再一次开始画魔法阵。

    他的工作至少要花十几分钟。尤里见状,将他买的六把剑放了下来。

    查理瞧瞧聂拉斯画的法阵与旅馆里的一样,便不再看了。趁**师之影工作得专注平静、魔力波动也温和稳定,轻轻凑到了尤里身边,低声咬耳朵:“买这些干嘛?”

    六把剑的尺寸,均十分相近。两把有鞘,另外四把不带鞘。练手?的确可以,但不是尤里用。他那力气,这种上了年头生锈发脆的剑,一下子就砸断了。

    尤里一笑,抓起一把有鞘的,拔出里面的剑。这把剑断了剑尖一指左右长。

    接着他找了找,拿起四把**的剑里唯一完好、却也锈迹斑斑的那把,归入空鞘内。

    然后尤里将剑递给查理:“我想你会喜欢。”

    “送给我?”查理接过来,不禁诧异。他不记得自己有收藏长剑的爱好啊。

    “嗯。”尤里眉眼倏然一弯。

    查理拔出剑、归入鞘,又拔出剑、换了断剑入鞘,再拔出断剑,换回完好的入鞘。结果手感告诉他,现在这把比之前那把断的,更契合这个鞘。

    “原来它们才是原配。”

    “是啊。”尤里点头,“这把佩剑还挺不错。可要是让地精知道了,我就肯定买不起它了。”

    查理恍然:“所以你先在挑拣的时候调了包,然后说要买五把,断了的、缺口的,连带两个鞘。这时就算布里兹提克拔出剑来查看,也不会发现什么。接着你趁讨价还价,再加一把**的锈剑当添头。而他为了做成生意,必然会卖给你?”

    尤里缩缩脖子,不好意思了:“嗯……”他瞟瞟查理,见查理十分赞叹、有些好笑,而并无不快,又立马得意洋洋起来:“我很厉害吧?”

    查理笑意更浓了:“厉害极了。”他细细打量手中的剑,缓缓拔出来看。

    即使查理对此外行,也能看出这剑的质地不凡。因为它虽然密密麻麻长满了锈,却锈得并不厚,也就是说只是腐蚀了表层。如果找个铁匠过过火、锤几锤,估计还能再现锋芒。

    这和断了剑尖不同。剑不是皮甲。皮甲当胸破了个洞还能缝上块硬甲皮再镶个护心镜,剑如果断了或者豁了口,只能回炉再造。

    至于式样,倒没什么特别。是最常见的直剑身、单峰脊。剑柄上防滑的纹理并不是家徽图案,不过非常规则、对称;而末端的剑首也没什么铭刻与标志。要知道,作为佩挂时最明显的部分,一个贵族是不会放过这里的。

    “咦?”

    “怎么了?”

    查理举剑,指了指剑鄂让尤里看:“这里似乎刻着些什么……gelmre。矮人语。名字的首字母是

    有关系。”

    尤里拿过剑,大略比划了一下:“这把剑对矮人来说太长了,也太轻太细了。”

    “不是使用者……”查理一挑眉,“那就说明它是矮人打造的?”

    尤里放慢动作,虚砍虚刺:“我想是的。剑不像锤子。锤子份量好就行,至于柄,用得久了,大多数自己就会换。剑可是打到一块儿了。而矮人打剑总是度身制造。多林那时候量了我的身高,还抓着我看了半天手,我还以为他要干什么呢……

    查理由衷莞尔:“他就是想拐个力气大的徒弟。”

    尤里也笑了:“这么看来,用它的人,应该比我矮半个头左右,大概和你差不多;但这剑柄我抓着有点粗,所以,那人的手更大些。”

    “也就是说,这把剑原先的主人,身高与我相仿,身材比你粗壮?”

    “没错。姓艾尔默的矮人,铁匠,有机会打听打听,或许不难。”

    “嗯。”

    尤里把剑归鞘,递给查理:“好啦,现在你有一面盾牌、一把剑,刚好摆一块儿。”

    “盾牌?”查理接过剑来,怔了一下,随即想起了土黄小腰包里压箱底的黑色尖头盾,不由“丢”一下脸红了,“……唔,你看到了?”

    尤里坦然道:“我拿东西时摸到过。”查理又没不让他碰,而且好几次查理做完药剂都是他给整的。他瞅瞅查理:“那盾牌是怎么来的?”

    查理低头轻轻抚着剑柄上的纹理,没说话。

    黑色尖头盾……

    闪金镇铁匠铺出品的黑色尖头盾……

    被某人砸野猪砸熊砸鱼人砸狗头人,砸得坑坑洼洼的黑色尖头盾……

    ——还能是怎么来的?!

    尤里嗅到了猫腻。这猫腻好像还……散发着甜美的气息。

    他更好奇了,但却限于聂拉斯在场,而不好追问。

    而一旁聂拉斯完成了魔法阵,抬起头来时,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人老成精。两个年轻人虽然都很克制,可他仍然觉出了点什么。略一思索,不由微微睁大了眼睛,旋即又微微一眯:

    这就是反应那么激烈的真正原因?

    ……

    “好了,可以走了。”

    “好的。请问,这回去哪?”

    “旅馆。您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查理隐隐觉得聂拉斯似乎别有含义,但他还是维持了礼仪:“多谢您。”

    他们这一次传送落脚的地方,平坦微软、四下宽敞,与第一次截然不同。

    这是一个漂亮的大厅。头上,天花板很高,正中的水晶吊灯足有千盏小灯组成,旁边的小吊灯同样晶莹剔透;地上,大理石地面倒映着美丽的灯光,猩红的羊毛地毯一直通上楼梯。

    楼梯与崔莱尼旅馆里的绝不相同,四人并排行走,也不会觉得拥挤。

    大厅里一边是柜台,一边是沙发与茶几。柜台后立着两位年轻的小姐,门口内侧、楼梯两边立着迎宾与侍者,正一起鞠躬行李:“欢迎光临镶金玫瑰。”

    能够一次传送三个、直接到此,那至少也是高阶法师。对于侍者们而言,这就是必须万分恭敬的客人。

    在旅馆的拥有者而言,他之所以这么做,并非出于胆小。他肯定也有背景。但高阶法师虽然不一定消费许多,却是难得的人脉。套交情都来不及,怎么舍得开罪。

    所以,-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