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诗英雄的八卦故事(两部全)》分卷阅读92

    队,搭趟便车好了。”

    白鸽点点头,瞧瞧贾森和亨兹,又对尤里笑道,“你也留下来看着他吧,免得不放心。我们三个结伴走。”

    贾森连连点头:“我们要去暴风城。”亨兹瞧瞧贾森的脸色还不错,跟了一句:“顺路经过闪金镇。狮王之傲的烤肉真不错。”

    一提起狮王之傲,艾丽嫌恶的眼神和冷冰冰的小脸就浮现在脑海。说真的,其实我不太希望再见到她。

    尤里误解了缘故,安慰我道:“好啦,我们先休息一下午,明天早上出发,走得再慢,后天傍晚也就到了。”

    他令人想起了寄存在法雷那儿的纪念品,我又觉得好受了点

    “那就说好了,我们还要去和罗尔夫马拉凯道别。”白鸽挥挥手,“旅馆见。”

    “再见啦。”

    “再见。”

    “旅馆见。再见。”

    “再见。旅馆见。”

    按照尤里坚持的,他和我在桥边的临时营地里休息了一下午,第二天早上才踏上回闪金镇的路。罗尔夫和马拉凯刚刚回到营地,托马斯安排他们休息两天,不用值哨,于是来送我们出发。

    马拉凯笑容温和:“路上小

    尤里点头应下:“我们会注意的。”

    罗尔夫的目光尽往我左肩上打转:“伤没事了吧?”

    我想,他应该是在关心我。应该是。“没事了。”

    “还疼吗?”

    “不疼。”

    “真的?”

    “……嗯。”

    “咂……怎么可能。真是个别扭的小孩。要是我家的,才不会放心这么早就放你出来到处闯荡。”罗尔夫摇摇头,嘀嘀咕咕了几句,仔细看看我,忽然伸出他手背满是毛、手心都是茧的大巴掌,用力揉上了我的头,“啊哈哈,我早就想这样做了!”

    ----偷袭!

    我连忙一低头躲到一边,但是已经挨了好几下搓揉。

    尤里在一旁,拄着他擦得锃亮的墙盾哈哈大笑,盾上面映出了我的新发型----简直就是一窝风中的野草!

    罗尔夫的脸上露出了夸张的失望表情。然后他用力抓抓空气,笑嘻嘻地评价:“手感不错。”还没等我说什么,他的神情已经变得郑重,甚至是有些伤感起来:“好吧,不管怎么样,我会想念你的,小法师先生。愿你旅途愉快!”

    这下好了,我不得不把到了舌尖的反击吞下去:“也祝你们一切顺利。”

    第二卷 横穿艾尔文 45 重新回到闪金镇

    虽然戴着草帽闭着眼,视野里却是一片金红。阳光太灿烂了,灿烂得透过草帽的遮掩之后,依旧足以令人眩目。时值森林里静谧的午后,热得叫人浑身懒洋洋。两旁的树冠上,不时有鸟叫声传来。车上的货物盖着厚帆布,靠着粗糙的厚帆布躺着,可以清晰地听到车板下的马蹄哒哒、车轮碌碌。结实却有些粗糙的运货车就这么一下下轻轻地颠簸着,带着两个正在睡午觉的乘客行进在这晃悠悠的旅途上。

    挥别罗尔夫和马拉凯之后,尤里和我走了半天不到,就被一行去闪金镇的商队赶上了。既然如此,我们干脆搭上了便车。

    说真的,除了胜在马力耐久,商队的行进速度比我们来时赶路的速度快不了多少。而且,搭顺路车多少要给点儿钱。不过掏钱的时候,虽然尤里嘀嘀咕咕着“两只烤蹄”之类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慢。

    我想到那会儿尤里肉疼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来。

    眼前的金红色忽然暗去,我不解地睁开眼,看到尤里撑着胳膊,低头在打量我。他的脸就在上方不足一尺远的地方,湛蓝的眸子里慵懒和好奇一览无余:“你在笑什么?”

    这家伙是睡够了开始给他自己找乐子了么?我合上眼,压低帽檐:“没什么。“查理?”尤里挑高刚刚压低地草帽。不依不饶,“说吧,别吊我胃口了。”

    我无奈地重新睁开眼。怎么能告诉他刚才就是在笑他呢。说不得,只好想个理由敷衍过去。正绞尽脑汁呢,忽然车身上下一跳,好大一个颠簸,尤里撑着车板的手一滑。整个人直接趴了下来。脸庞堪堪擦过我耳边。

    老实说,因为心里有鬼,我的脉搏的确乱了几拍。不过呢……他的盔甲真的太沉了,而且还十分硌人。如此好的机会如此近地距离,被一套金属壳子砸上一下,又隔了厚厚地一层。那可什么都没有了。

    唉,这年头,原来连占点儿小便宜,也是要天时地利人和的。

    我暗叹一声可惜,推推他:“起来。”

    尤里有一小会儿没反应,而后他捂着脸撑起身来,往回一躺草帽一压:“喔,我的鼻子……该死的。”

    很好,他如我所愿地忘掉了最先的问题。

    因为搭乘了商队的顺路车,第二天午后时分。我们俩就抵达了闪金镇。

    进了镇子,自然直奔狮王之傲。狮王之傲里,米莉卡笑容热情得一如既往。她转告我们。白鸽昨晚到地,眼下带着大野猪去逛街了。旅馆房间暗夜女猎手已经替我们订了,可不知为什么,只订了一个。而现在想要再订也没了。要知道带了我们一程的商队是法雷的老顾客了,瞧瞧。他们这会儿早已挤满了旅馆。

    尤里满不在乎地挥挥手。接过米莉卡给的钥匙就上楼。我默默地跟在后面,低头一阶一阶踩着木梯。不知怎么地,忽然想起了白鸽匪夷所思的耳力。

    不由就有些担心我的秘密。

    放下行李冲了个澡,趁着尤里忙着保养他的装备,我拎起其貌不扬的背包,下楼去找法雷。

    法雷刚刚招呼完这么一大拨客人,正检点着柜台后的存酒,一旁的杜宾斯则和他说着什么酒需要进多少桶之类地杂事。我等他们交代完毕,瞧着杜宾斯忙着调酒去了,敲敲柜台:“嘿,老板,生意不错啊。”

    “啊哈,还行还行。”法雷闻声转过身来,一见是我,打个响指,一脸恍然,“我说今天壁炉里的柴禾怎么总是噼噼啪啪爆个不停呢,原来是你们俩回来了啊。这是你们第二回给我带来好运气啦。”

    这玩笑开得……我就不信白鸽没和他说我们的行程。不过生意进门他心情好,也不难理解。我笑着应和两句,切入正题:“我来取寄存在您这儿地东西“什么?”法雷有些没反应过来。

    “那面盾牌。”

    盾牌被法雷搁在了地窖里。我跟着法雷去取,幸运地发现将豺狼人皮包的口子使劲拉开,堪堪可以把盾牌塞进去。法雷亲眼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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