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诗英雄的八卦故事(两部全)》分卷阅读80

    话了,连呼吸声都恨不得可以省去。由于他的负重最大,一踩下去,就会把白鸽和我落足的地方压得陷下去一点。所以我们三个走过,只留下了一串脚印。

    深深的脚印。

    亨兹和贾森互看一眼,也踮起脚尖,悄然跟上。别看他们比身高才到我和尤里的胸口腰部左右,要知道因为肌肉和骨骼的关系,加上矮人一向喜爱的双手武器,他们的负重比尤里更大。

    于是,原先的那串脚印经过两位矮人的加工,干脆变成了浅浅的小坑。

    老实说,他们蹑手蹑脚走路的样子很有喜感,可惜现在不是找乐子的时候。

    不知何时,格朗姆庞大的身躯灵巧地消失在长草和夜色里,就像以往一样,它的任务是侧应。除了白鸽,没人知道它到底去哪里了。反正它会在我们需要它时,抓住好机会,以雷霆之势猛然出现。声响了。风吹起的浪花轻轻拍打岸边,如此柔美的水声里,却夹杂着武器互相击打的响动。这尖利的响动几乎被水声淹没,偶尔冒出一点儿来,份外刺耳。

    更近了。虽然被森林和夜色遮隐去了大半,又有长草将视野分割得支离破碎,还是可以看到,左侧前方便是大片的湖面。湖面映在月色下,闪烁着无尽的点点银光。

    而在这一望无垠的银光旁,有一点点不明显的、微弱的桔色火光。

    我们跟着白鸽,从下风口接近火光。悄无声息地尽快前行,两分钟左右后,我终于能够看到那里的情形。

    那点火光来自两支火把,火把由两个人各持一只,他们另一手里都握着制式长剑,身上穿着暴风城骚包的蓝白盔甲,应该就是罗尔夫和马拉凯。

    很明显,他们是在宿营后遭到袭击的。因为在他们面前,远离湖的一端,两棵大树之间,有过一堆篝火。篝火已经遭到了破坏,只剩下几块红通通的木头,杂乱地散落在地,一明一灭,好像大号的红色萤火虫。

    他们手中的火把看上去还能烧上好一会。不过,给我们照明的不是这些,而是夜空中央巨大苍白的月亮----这里靠近湖边,可能雨多的时节里湖水会涨漫上来的关系,土壤虽然还算肥沃,却没有长出几棵高大茂盛的树木,倒是各种野草和耐水的灌木遍地皆是。

    而他们的对面,或者说包围他们的,是五个鱼人。

    鱼人们有的手里都抓着长长的鱼叉,有的握着剑,正在试图逼两人退向湖边。它们时不时蹿上前去,挥舞武器进行攻击。攻击大多被格挡开了。未被隔开的,敲在沉重却也结实的盔甲上,也没有造成什么真正的伤害。

    从声音上来听,鱼人的武器很简陋。五只鱼人,两把金属打造的剑,另三只鱼叉,却是木质的。

    至于罗尔夫和马拉凯,仗着结实的盔甲和精良武器,目前背倚背防守,还没有什么危险。可惜,因为鱼人比穿盔甲的卫兵要灵活得多,他们尝试了好几次,想要先干掉一个鱼人,都没有得手。

    二个对五个,装备虽然有优势,但是人手数量上的劣势更大。加上没有地形优势,他们无法搞定鱼人。

    这样下去,随着双方体力的流逝,应该是个鱼人退走、卫兵精疲力竭的结局。可如果考虑到鱼人跑回它们的老家后会干什么……除了叫来更多的鱼人它们还会干什么呢?

    难道这就是游戏故事中罗尔夫和马拉凯的悲惨命运么……

    还有,什么时候开始,鱼人会制造武器了?如果说它们依旧没有学会采矿和冶金,那么,它们的武器又是从哪里来的?!

    第二卷 横穿艾尔文 35 兵刃相见一刹那

    虽然心中充满疑虑,但眼下并没有宽裕细细思考。因为战斗打响了。

    “----嗖!”

    白鸽放箭的一瞬间,两个矮人像导弹那样冲了出去。他们以不可思议的频率迈动着粗短的腿,踩得一路上的野草倒伏成一片。与此同时,我一翻手扔出酝酿多时的寒冰箭。

    尤里则一手举盾一手持剑,抄到白鸽前方,弯腰防备。他是队伍中唯一带有盾牌的战士,所以他留下来保护暗夜女猎手和法师,以防万一。

    两名卫兵和五只鱼人都被吓了一跳。卫兵反射性地抬手竖剑,平挡在自己的门面要害前。然而鱼人可就没什么能用来防御了,离我们最近的鱼人咽喉中箭,扔下鱼叉,握着箭身踉跄着连连倒退好几步,居然还能挣扎着逃向远处的湖沿。

    几乎就在暗夜女猎手的羽箭射中目标的刹那,亨兹和贾森冲到了各自的目标面前。一对一,没有悬念。而格朗姆也豪不落后,砰然从对面草丛中猛然冲过来,直取离我们最远的鱼人。那鱼人最倒霉,被大野猪“砰”一声一头撞在肚子上,整个腹腔直接凹进去了一块,大股鲜血直接从它的口中喷涌而出。至于它的鱼叉,那柄木质的武器,早被大野猪撞成了两截。

    寒冰箭的目标是最靠近湖边的鱼人。冰系法术有迟缓效果,对付最容易逃跑的比较合适。可惜我对时机的把握却没有白鸽那么好,所以寒冰箭取的是鱼人的胸膛,而非目标更小、更为脆弱,也更为致命的咽喉。

    到了这会儿,卫兵已经分出敌我了。他们也不是光看戏地。冰凌穿入鱼人柔软胸腹的那一刻,一把制式长剑横空挥过。支取被寒霜冰冻迟缓的鱼人,干脆利落地削下了它的头颅,顺带砍出一片飞飞扬扬的霜花。

    至于挣扎着逃跑的那只,被几步赶上,从背后补了一剑,一头栽倒,抽搐着再也没有爬起来。

    身旁的暗夜女猎手拿下咬在嘴里的麻花辫往背后一甩,轻松惬意地吹了一声口哨:“耶!搞定了。”

    我跟着吹了一声。和悄悄摸进来时不同。那会儿花掉地功夫很多,而从两兵相接到尘埃落定。只用了一眨眼。这大概就是战斗的真谛吧。准备工作总是比挥舞武器杀敌地时间长上许多许多。几倍几十倍,乃至几百倍都不奇怪。

    磨剑十年,疾奔千里,兵刃真正相接,不过一朝一瞬。

    格朗姆用鼻子拱拱它的那只鱼人,似乎有点意犹未尽。鱼人当然毫无反应,大野猪哼哼几声,绕着鱼人转了半圈,一甩脑袋,转身一屁股坐了下去。

    另外七个都莞尔。

    白鸽长弓往背上一挂。快步走过去收回她的箭。那箭没有被倒下的鱼人压到,应该还能用。格朗姆尚舍不得离开它的新坐垫,很高兴地扭扭屁股抽抽鼻子,朝向它走去的暗夜女猎手邀功。

    白鸽给了它一块干面包,亲昵地摸摸它两耳之间的头顶,这才拔出匕首弯腰割开鱼人的尸体,取回了箭。虽然她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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