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诗英雄的八卦故事(两部全)》分卷阅读76

    点心思。

    不管怎么说,我的确还没喝够。

    等到尤里带着两袋重新灌满的水回来时,我至少已经不再因为羞愧而满面通红了,但是依旧很不安:“我们走吧。”

    白鸽瞧瞧我,又瞧瞧尤里。

    尤里在盾牌边坐下来,摇摇头,朝每个水袋里都添了点儿盐,却不还给我,而是一个塞进了背包里,一个挂去了自己的腰带上:“再好好休息会儿,三点再走。眼下这会儿最热,不适合赶路。”

    白鸽鼓鼓腮帮子,指指吃得正欢的格朗姆,点点头微微一笑。

    这个理由让我稍微好受了点儿,却不知怎么委婉表达对他们如此体贴的感激。

    正在此时,暗夜女猎手耳朵一抖,回头望向来的方向:“有两个重装战士,或者……”

    西边的路略拐了个弧度,树木遮住了远处的来路。暗夜女猎手的话音未落,大树拱起的穹廊间,两个又矮又结实身影走出了草木的遮挡,出现在我们的视野里。

    是亨兹,和贾森。

    白鸽对矮人的印象挺好。她乐了:“或许我们会多两个旅伴?”

    尤里显然觉得这个主意不错:“问问他们?”

    “没准。”同时也多一堆麻烦。

    第二卷 横穿艾尔文 32 伙伴相处的奥义

    亨兹贾森接受了我们的提议。

    白鸽和尤里挺高兴。我也没有不高兴,不过……

    ----他们一加入,我变成了六个里头体力最差的那个。

    因为是人来车往的交通要道,每隔半天的路,大路两边总会出现几个半现成的营地,有些营地里还有简陋的棚子甚至小屋。它们并非谁的财产,而是在大家的默契下逐渐累积起来的。每一个过路人在歇脚时,都会在享受和维护前人留下的便利之后,视情况做点什么。至少会在远离营地的地方如厕并用泥土做好卫生工作,如果时间和体力允许,那就清理掉一片新长出来的杂草,或者多拣点柴禾,然后在再次出发前把用剩的码好留给后来者。

    不过因为走得太急,这天晚上停下来宿营的时候,我们没有赶上一个这样的营地。于是两个矮人大力挥舞着他们的双手剑和大铁锤,扫除杂草灌木、沓实地面,努力整理出一块新的营地来。

    尤里和我负责拾柴禾。这真令人伤心。贾森和亨兹让尤里带着我去干这个,显然是为了照顾我可怜的体力。

    至于白鸽,大野猪不知从哪里拱出了一些可以食用的根茎,她跟着去多挖几块来,好让大家烤着当晚饭吃。虽然对于森林里的植物根茎块没有抱很高的期望,但我们都认为,有了它们换换口味,总比只啃干面包好多了。

    我很幸运地找到一根上臂粗细的、被风雨或者路过的野猪公鹿或熊折断的小树:“把它拖回去,够顶一捆柴了。”

    尤里已经拾了不少了,看了一眼,摇摇头:“这个不好,不是枯死的。好像被路过的熊拍断地。它太嫩了,里面也还没有干,烧起来烟多。”

    是吗?我朝断口处看看。果然,里面的木茎依旧新鲜的样子。于是扔掉,继续找。

    又捡了几根,我发现了一块背包那么大的树根歪在松软的泥土里。看起来,它已经被格朗姆的远房兄弟卖力蹂躏过了。我把它拔出来:“这个呢,好像很耐烧的样子。”

    尤里瞧了瞧。委婉道:“树根木头都很老,不容易烧起来。不过一旦烧上了。的确能用很长时间。只是,这块一直埋在下面,已经开始烂了,又很潮,烧地时候可能会有闻起来不太好的味道……”

    好吧,这个也扔掉。

    附近合适地柴禾都被尤里捡完了,我打算往前走一点。就在此时,尤里招呼我回去:“走吧,够了。”

    他拎着结结实实的两大捆,我抱着一捆……

    ----或许半捆?

    回到路边的宿营地时。白鸽已经在了。她面前是一堆大大小小的褐色茎块,瞧起来像是土豆和红薯。大野猪满足地趴在一旁小眯。一见到我们,白鸽大惊小怪起来:“嗨查理,你偷懒?”

    “没有。”我小声抗议。这真令人沮丧。事实上,如果因为偷懒而落得这么一个结果,我或许会好受一点。

    尤里放下东西,瞅瞅我,笑着安慰道:“至少你点燃一堆篝火比我们都快。”

    也对!

    我坐下来。盯着尤里将几块大木柴搭成一堆篝火,跃跃欲试。不就是一个火球术嘛,随时准备就绪!

    “的确如此。”白鸽慢条斯理地扒拢一捧细枝与枯叶,掏出了燧石与火绒:“不过,在野外的时候,让法师把他们的宝贵能力浪费在这点小事上,是不明智的。”

    “是的,姑娘说的没错。”亨兹扛着他地锤子回来了,摘下腰上的小手斧,捡起一根大柴禾。劈成对半,“记着点儿,年轻的小伙子们。”

    尤里瞄我一眼,没有说话。

    哦。我知道我知道……

    我沮丧地耷拉下法师高贵的头颅。

    其实那一点也不宝贵。真的。

    篝火温暖明亮,无名的植物茎块尝起来有着厚实但不浓烈的甜美。怪不得格朗姆很喜欢它们。在附近的小溪里洗了个澡,换上备用衣服,烤干洗净地这套,就这样,我们六个卷着毯子露营。

    我盯着火上的药臼。这个简陋的小药臼在野外可以当石锅用。此刻,锅盖的气嘴那儿直冒出一股热腾腾的水汽。用衣袖裹着手,掀开盖子瞅瞅,里头大半锅的沸水中,厚实的小玻璃瓶与瓶塞,以及几根空心软木管,就像饺子和酒酿圆子,还有年糕一样,上下翻腾着。

    “嘿,查理!”亨兹忽然嚷嚷般提醒起来,“十分钟到了。”

    我抬起头看向他,想知道他是怎么判断时间的。

    贾森打了个嗝儿,冲我扬起手中的:“一袋麦酒喝完了。”亨兹在一旁点头。

    我用简陋的临时木夹夹下石锅,挨对儿取出瓶子和瓶塞,用微型地火焰冲击烤干它们的内里一面,然后逐一盖好盖子。接下来,几根软木管接成一条曲形管,插进锅盖的汽嘴里,锅子则重新挂上篝火。拨小火让锅子里的水恰恰保持沸腾,又等到软木管里出了一会儿水汽,我打开一个玻璃瓶,横接到曲形管地出口,开始收集蒸馏水。

    “哦!”亨兹一直看目不转睛,见我,惊讶地大叫一声,“我从来不知道炼金士是这么工作地。贾森你见过吗?”

    “没有。不过现在我见到了。”

    尤里和格朗姆还在忙着填饱他们的肚皮,白鸽听到这边地声响,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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