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诗英雄的八卦故事(两部全)》分卷阅读53

    ”一下,把鱼人踢得高高飞起,掉进了我们身后的草丛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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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有耳朵,但没有鼓膜。它们的耳朵大多数不与外界相通,而是被保护在头两侧的囊中。

    鱼人大多数时间在水里,但是也常常上岸活动。它们的耳朵倒是与外界相通了,不过依旧几乎没有耳廓,而且明显内凹,凹口上还长着蹼一样的一圈东西,上面细鳞密布,能够活动,可以盖住里面的耳朵。

    白鸽搜干净鱼人身上的小物件,抽出猎人小刀,麻利地剔出鱼人的一双眼球,扔进皮袋子里。和狗头人的悬赏以左耳朵为凭不同,鱼人的耳朵不但难以割取,而且看不出左右,只好拿眼睛做领赏的凭证了。

    尤里伸手一搂我的肩,把我转了个方向:“好了好了,不习惯就不要看。”

    我摸摸靴子里从北郡带出来的小匕首,想象了一下自己拿它挖鱼人眼睛……我宁愿不要那份赏金!

    “我会帮你挖的。”尤里仿佛看穿了我在想什么。

    这家伙果然挺不错。

    他嘿嘿一笑,接着吐出的话一下子打消了我的感激:“看在你总是请我喝葡萄酒的份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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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野猪和白鸽的配合自然让人没话可说,尤里也不逊色。他喜欢用他的黑色尖头盾砸鱼人的后脑,一砸一个准。砸完了拎回来,补一剑要害,再挖眼球。别看他负重不小,摸向鱼人背后时照样悄无声息的。有一个机灵的鱼人发觉了,但它的下场也不过从后脑被砸变成了脑门被敲而已。

    “梆梆!”尤里拿剑柄敲敲他面前的鱼人尸体,这具尸体的咽喉上有个窟窿,但是没有血流出来。鱼人本就是冷血的,何况它从胸口到脑门,都被冻上了一层一寸多厚的冰。

    尤里莫可奈何地捡了块巴掌大的石头用力砸,一边砸一边抱怨:“喂,查理,你的冰怎么这么硬?什么时候化啊?”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忽然想起来,寒冰箭“应该”有迟缓效果,所以拿这头鱼人试验了一下。哪里料到会有这种后果?只好当作没听见。

    白鸽忽然朝草丛后的芦苇荡深处看去:“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那个方向是大野猪处理鱼人尸体的方向。林间的风儿吹过一阵,刚好略有停歇。芦苇无风自动,像波浪一样分了开来,露出一队八只鱼人。后面还跟着一只特别高大、鳞片绿得发蓝的家伙。

    我们屏息起身,缓缓后退。以少敌众,白鸽和我有远程攻击,保持距离是上策。

    鱼人只有一柄渔叉,所以它们也没有急着发动攻击,而是慢慢散成弧形,抄向我们。

    尤里举盾,低声道:“白鸽,查理,左右二个,我和大野猪拦住中间的。你们一出手就走,尽快进树林,再接应我们。”

    白鸽张弓瞄向左边:“一、”

    我“找”到了最右边的“水泵”:“二、”

    “三!”

    袭击令鱼人不再有耐心调整队包抄,它们骤然发动了攻击。尤里和格朗姆快退几步,并排朝前助跑冲锋。白鸽与我退出了芦苇丛,快步斜退向左侧后方的树林。然而右侧的水晶湖忽然泛起一阵阵箭形的涟漪。

    “湖里!”

    该死的鱼人巡逻队!六只!它们哇哇怪叫着冲上岸来,直抄白鸽和我。

    “你进林子,我带它们过去!”

    我停下脚步,将准备就绪的寒冰箭扔向冲在最前面的鱼人,然后立即跑向尤里和大野猪。当胸一箭,中者立扑。这果然引起了余下五个的愤怒。它们放弃白鸽,撒开脚丫子追向我。

    太好了!我直冲第一队鱼人侧方,一边听声音估计身后鱼人的距离。有一个法术可以为我们争取时间,它能够冻结施法者周围的敌人的双腿,令其无法移动。一个两个,乃至七个八个十几个。

    “你这个疯子法师!”尤里恼火地骂了一句,一盾牌砸飞了他右边的鱼人,“回来大野猪,收缩防线!”

    ——冰霜新星!

    仿佛投入水中的大石溅起的浪花圈,蓝幽幽的寒冰“刷”一下向四周伸展开去,并将它们遇到的任何东西都纳入了它们冰凉坚硬、难以挣脱的怀抱。地上的小草、半埋在土里凸起的石头,以及我身后和面前的鱼人们可笑的小短腿,全都被冻结在晶莹剔透的坚冰中。

    法术一出手,压根没有时间瞄一眼战果,我弯腰闪过一渔叉,就势一个翻滚朝尤里那边躲去。后面数道锐利的风声擦身而过。

    “查理小心!”

    身后传来白鸽的高叫,我一抬头,正瞧到那头走在后面押阵的蓝绿色的鱼人,已经从它被冻住的同伴间冲了过来。它龇牙咧嘴,发出亢奋的怪叫,直朝我挥起一把渔叉。渔叉湿漉漉的,三个尖头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第二卷 横穿艾尔文 17 帮我处理一下吧

    我承认,有那么一瞬间,我整个人一片空白。

    腰上蓦然一紧,一股大力勒得我朝左边飞去,面前忽然冒出来一块又厚又沉的东西,“乓”一声巨响,随之耳边一声呵斥:“发什么呆?!”

    是尤里。

    一击被挡,蓝绿色的鱼人再次扬起渔叉。到这时我终于反应过来,一个火焰冲击扔到来袭者的脸上。

    灼热的火焰当头炸开,前一秒还在哇哇怪叫的鱼人松开渔叉,满面焦黑,痛苦地掐住自己的脖子——它娇嫩的咽喉在高温空气里被烫熟了。

    格朗姆践踏完一只倒霉的鱼人,瞄瞄我们这边没事,再度出击。它一个高速冲锋搞掂被冻住的鱼人里最左边的那个,钻进芦苇荡里,绕个弧线转过弯飞奔回来。

    芦苇沙沙间,鱼人们地惊恐地盯着芦苇荡,盯着那条速度极快的叶浪,却看不清里头的大野猪。大野猪没有让它们久等,它很快冲出了芦苇荡,像一阵黑色的死亡旋风,“碰”地一声,又卷走了一只鱼人的性命。

    尤里几乎挟着我跑向树林,一路挥盾格开了四五支背后袭来的飞叉。他刚才为了腾出右手救我,把步兵剑掷到了白鸽旁边不远处。这会儿与白鸽汇合,尤里放开我捡起他自己的剑,忍了忍,到底忍不住又埋怨了我一句:“你太疯狂了!”

    我不太清楚按照冒险者的标准,自己刚才那么做是不是错了,只好乖乖地不作声。却发现鱼人巡逻队上岸的附近躺着三具尸体。一具是我干的。另两具后心窝中箭,扑倒在奔向芦苇荡那边的路上。

    “说得对!可他不疯狂,我们就麻烦了。”白鸽快活地吹了一声口哨,“别和我抢,我都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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