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项目做,我不想让他失望了。”
“那好吧,”安素脸上有些哀怨,“我知道,你还要陪你爱人,是我太贪心了。”
“感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祝你……早生贵子,永远幸福,再见了。”许娇娘离开之时说的话语,那哭得红肿的双眼中带着万分的不舍和心痛以及决然,突然毫无征兆的就再次印在了白溟脑海,让他心中突然如同窒息了一般。
前天晚上滔天愤怒中,自己一直忽略无视的那悲哀无助的话语,一字一句,竟然非常清晰的再次在耳畔重现。
“白溟,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是安素,是安素设计我的……。”
“白溟,别走,你相信我,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和你解释,别丢下我。”
“我没和他做,你相信我,我一觉醒来他就在旁边了,我没和他做,我连他是谁我都不清楚,你信我。”
“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行吗,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是安素,是她带我来这里,是安素设计我的,我喝了她桌上的水,亲眼看着她叫了一个男人进来来侮辱我,之后我就不省人事了,白溟,你找她来,我一定会问清楚的,我真的没有背叛你。”
“不放不放,我就不放,白溟,别走,别丢下我,别不要我,你和安素的事情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我们可以再像之前那样生活,我不会在耍脾气,我不会在让你做家务,我不会在踢下你下床,你不满意的我都改,别走……”
经过了时间的沉淀,白溟从丧失了理智的那晚上挣脱了出来,许娇娘有多爱他,有多离不开他,他心里十分清楚,许娇娘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可是,出事的那个时间段,安素正和他在一起,又怎么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从中去设计许娇娘,他想不通。
安素并没有孪生姐妹,家中只有一个母亲,这些他都清楚,难道许娇娘真的是为了给自己开脱而随口诬陷的吗,只因为安素是他厌恶的人
。
不,许娇娘不是这样的人,那天他去到,屋内只剩下许娇娘一人,那个玷污了许娇娘的男人也早已不知所踪,暴怒中,让他忽略了很多问题,比如,那房子的屋主是谁,许娇娘是如何去到和他们住所相差那么远的地方,为何那个男人会这么巧合的接到他的电话,甚至还那么嚣张的直接就说,我睡了你的人,那男人怎么知道许娇娘所备注的死变态三字是谁?
越想越心惊,白溟脸色早就变了,他霍地站起身,对着安素说道:“素素,我突然忘记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先走了,让安纯不要做我的饭了。”
白溟说完,不顾身后安素的挽留,箭步走出了房门,离开了。安素眼神变得隐晦不明,原本只是提起许娇娘好看看白溟的态度,不料去弄巧成拙,反把隔几天才会来一次得白溟推出了门外。
许娇娘,你果真让人恶心了,连走了都让我们安生。
白溟回到了事发地点,找到了房东,经过一问,年纪四十多岁的房东大婶却说那间房子原本被一个四十多岁一个大叔所租的,付了三个月房租了,前天晚上搬来了,带了一个非常美丽漂亮的青年,两人举动十分亲密,但是自从那天出现过后,那个大叔就不见了,连行李那些都没有带走。
白溟冷着脸把许娇娘的照片递到了那房东大婶面前,还没说什么,那房东就一直点头说,就是这个青年,因为长得实在太多漂亮,所以格外的留心了下。
白溟一张俊脸,越发阴冷,待他一走,房东就舒了一口气,拨通了一个号码非常恭敬说道:“先生,我已经按照您说的做了,什么时候把尾款打过来。”
对方似乎承诺了什么,房东大婶一脸谄媚,笑的脸上的皱纹都如同山丘一般,“那谢谢先生了,那就不打扰您了,好,放心吧,我做事绝对放心,谢谢先生,谢谢,好,拜拜。”
白溟似乎不愿相信一般,又亲自去了一趟警局,让在被他爸爸逼到警局工作的一个朋友,夏子舒,查一下附近监控,然而好巧不巧,那附近的监控坏了,夏子舒笑着直说没办法,等修复好了在联系他。
白溟拿着照片漫无边际的一直在那事发地点晃荡,一圈又一圈的,他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期许什么,就这样一直走。
直到第三圈,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孩走了过来,看了眼照片,对着白溟说道:“你在找这个漂亮青年吗?”
白溟心中一喜,“你看过他吗?在这附近是吗,他和什么人在一起你看到了吗?”
女孩想了想说道:“有印象,因为那人实在太过好看了,想不引人注目都不行,加上他行为举止挺怪的。”
“怎么怪呢?”白溟有些紧张的问出口。
女孩有些膈应道:“他居然挽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笑的可开心了,当时我还以为是哪个小兔子磅了大款呢,那个大叔捏他的腰,他还笑的花枝招展的,嘶,可恶心了。”
越去想要证实许娇娘被设计,反而越加证实了许娇娘是自愿的,白溟情绪变得越加暴躁和愤怒,开车一路直达了蔚蓝公寓许娇娘住所的那条马路旁,目光一直看向那条梧桐道路,足足看了半个多钟,白溟才驱车离开。
那个时候的白溟,还不知道,那个让他心里一直备受煎熬的青年,早已离开,去了一个新的地方,开启了他新的生活,如果白溟知道,因为他的驻足不前,不愿相信,不愿亲自找到那人证实,导致了以后,他那暗无天日生活的开始,他或许就不会干脆离开了。
☆、就算不要
白溟回到久违的白家别墅,白溟母亲,何茹嫦正端坐在白色沙发上手中拿着一卷白色毛线在织毛衣,身后一个穿着黑白色女仆装二十多岁的女仆正站在何茹嫦一旁正帮忙拉着线。何茹嫦看到白溟进来了,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便又继续手中的活儿。
何茹嫦年过四十五了,样貌打扮看起来竟然只有三十出头左右,与其说是白溟的母亲,倒不如说是白溟的姐姐比较像,一身素雅打扮,身上披着雪白的狐裘,面目十分干净,样貌极其美丽,奈何一张脸,竟然毫无一丝生气,一丝表情,如同一个只会动的机器人一般,让人看着心底发寒。
白溟早就习惯了她那张如同千年寒冰的脸,从小到大,白溟从来没有看过他母亲脸上出现过任何一个表情,永远都是这样,冷冰冰的,不近人情的,刻薄的,从他有记忆起,她母亲从未抱过他一次,不管他怎么哭闹要抱抱,她都永远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任由他哭得嗓子发哑都充耳不闻。
他从未见过如此狠心的母亲,他哥哥白锦说,那是因为她和父亲之间没有爱情,她的婚姻,是被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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