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知是否……
红鹤:什么丑八怪?长得一脸蠢相,除了胸大点,一无是处。也不知是怎么发骚勾搭上宵朗大人,不要脸!
绿鸳:她还有完没完?啰嗦死了,怎么刚刚就没掉进蛇海里咬死这贱人?好困……今天晚上吃什么?猪蹄还是烧鸡?
我撑不住了:“宵朗为何派你们来我身边?”
三女面面相窥,齐声道:“总管说我们平日老实厚道,口心一致。”
我:“……”
“报……报玉瑶姑娘,”门外有个小兵红着脸,结结巴巴道,“宵……宵朗大人为您准备的瑶琴玉笛送……送到……”
侍女们急忙收下,我见他脑袋对着地上泥土,不敢抬头,脸蛋红扑扑,觉得是个厚道人,手一多,也伸出魂丝,想看看他的心思。
我靠!宵朗大人好艳福,那么翘的屁股,那么尖的□,那么白的皮肤,摸上两把岂不**?妈的,若是老子,非压上去大战三百回合,干得她要死要活,看她还傲不傲得起来。先oo,再oo(删去儿童不宜的恐怖幻想一千字)
我:“……”
师父啊,我这辈子再也不相信魔界任何一个人厚道了。
宵朗在门外轻咳,嘴角的伤似乎已经痊愈,他冷冷地看着我问:“你想做什么?”
我赶紧悄悄将魂丝收回,规矩坐好,和大家一样,装得比小白兔还纯良。
宵朗把众人挥退,很痛心疾首地指责:“阿瑶,你不厚道了。”
我脸红了,支支吾吾地对着指头,不敢应声。
宵朗摇头叹息:“你果然在用魂丝偷窥。”
难道他刚刚没发现我放出的魂丝?我僵硬地瞪着他,有些傻眼。
宵朗继续叹息:“看你鬼鬼祟祟的表情,就知道你想做坏事。问你一句,立刻收魂丝,还把手放背后,这等行径,让为夫该说什么好呢?”
我纠正:“你不是为夫,而且……我只是害怕,想知道你打算对我做什么。”
借口有些蹩脚。
宵朗挑挑眉,接受了,他摸着我脑袋,教育道:“做坏事就要做到底,不要半途而废,否则两边都不讨好。”
恶人传授作恶经验,我受教了,以后继续追着他手下偷窥内心去。
宵朗继续教育:“做坏事就不能被发现,否则会挨罚的。”
我觉得他表情很邪恶,又紧张了一下。
宵朗问:“你师父是怎么罚你的?”
我恍惚了一下,想起往事。
那时,师父天天坐在解忧山山门的大石上发呆,一呆就是好几个时辰,问他在想什么,却不肯说。暗恋他的仙子都猜测他是在思春了,绿蕊仙子胆大,抱着她家可爱的小白虎,用可以摸老虎肉爪子来诱惑我,让我用魂丝去查看一下师父在想什么……
我那是年幼,心智不坚,经不起诱惑,再加上自己也好奇师父在想谁,便很不厚道地出手了。可惜师父法力高明,还没等魂丝入体,就发现我做的手脚,当下抓起来一顿狠训,还重重地打了好几下屁股,痛得我直掉眼泪,以后再也不敢了。
如今,宵朗在兴致勃勃地看着我。
我心虚嘴硬道:“我……我师父才不罚我,顶多说几句,抄几十遍书。”
宵朗不信,嗤笑道:“真的?怎么和我听得不一样?”
我知他在套话,咬牙不认。
宵朗抱着双肩,淡定地问:“打手心?”
我摇头。
宵朗再问:“打屁股?”
我眼皮紧张地抽搐了两下,继续摇头。
宵朗笑道:“不乖的小孩,还真是被打屁股了。”
“没有。”我死也不认。
话音未落,身子已被宵朗腾空抱起,面朝地,腰部被稳稳压在他膝头上。
我心感不妙,挣扎着回头。
宵朗的神情很狰狞:“你这该死的女人,三番四次气我,还敢在魔界查探消息,这次把账一块儿清算,老子要把你屁股打红,看下次还敢不敢!”
教训
我发誓,护住屁股是我这辈子反应最快的一次行动。
奈何宵朗速度比我更快,重重一巴掌,迅雷急电般落下,火辣辣地蔓延开来,继而才感到剧痛和耻辱。
我张口结舌面红耳赤,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应做什么。片刻,第二巴掌又重重落下,我才尖叫着要从他膝上跳起。两股魔气化作黑云灵索,游蛇般溜上我手脚,紧紧缠绕,再被他一掌压向腰间,按得动弹不得。
“痛吗?”宵朗气淡神闲地问。
我不作答,指尖飞出数道魂丝,向他身子缠去。
“私探魔族军情,是大罪。”宵朗挥挥袖子,挡开魂丝,黑宝石扳指上冒出一根细若牛毛的银针,带着淡淡香甜,戳入我的身体,酥麻的感觉蔓延而来,全身僵硬,就如以前无数个恐怖的夜晚,再无法运动半分仙气。
面对我愤怒的目光,宵朗很“好心”地把我翻了个面,抱在膝上解释:“是魔族秘制的摄魂香,足以让你这个阶位的仙人失去抵抗力,以前我都是下在你每日吃的果子里。”
我更愤怒地瞪他。
宵朗沉思片刻,补充:“很贵的。”
我被打伤的屁股硌着他的膝盖,很疼。
宵朗重新将我翻面,慢悠悠地掀起外裙,还想打。
我羞恼交加,尖叫着让他住手。
宵朗扶着自己下巴,暗红色眸子半垂,在幽暗房间内显得格外阴险,他说:“若让我住手,何不求我?”
我脑子都快气得不清醒了,结结巴巴地问:“怎……怎么求?”
宵朗道:“做个柔弱赔笑的神情,夸你家好夫君宽宏大度,说不准就饶了你。”
我脱口而出:“你不要脸。”
宵朗又一巴掌打到我屁股上,又轻轻地抚了两下。然后冷哼一声道:“你继续说。”
我痛得豁牙露齿,暗呼不妙,少不得委曲求全,昧着良心夸耀一二,抬头看见他嘴角似笑非笑,奸邪至极,还兴致勃勃地等我开口哀求,终于憋不住再道:“你就是不要脸。”
宵朗怒了,把我整个人横丢在床上,拉上帘子,狠狠拉下底裙,露出被打得**辣的屁股,还用粗糙的掌心在最痛处一点点研磨,忽而抓住,狠狠揉了两下,痛得我眼泪差点飙出来,然后磨着牙问:“最后一次机会,你求不求我?”
“求……我求。”我胆颤心惊,小心翼翼转过头来,打量半响,只觉他神色狰狞,似乎要吃人,急忙捧着小心肝定了定神,左右寻思,搜肠刮肚赞美词汇,想无可想,最终“哇”地一声哭了:“你还是继续打吧。”
宵朗僵了僵,继而大笑,双手却不停歇地解我腰带,淡绿色的罩裙褪下,杏黄色外裙褪下,素白色的内裙褪下,云霞做的衣裳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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