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人形忠犬呢》说好的人形忠犬呢分节阅读36

    “”

    顾垚不敢再乱动手,撩起我的衣摆,被楼梯的白光灯一照,淤青一大坨。

    “你们到底演的什么话剧?”

    顾垚语气明显有些怒了,我放下衣服下摆,干笑两声,“是不小心的,道具出了差错,谁也没想到,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回去你帮我擦药。”

    以前是我帮顾垚洗澡,现在风水轮流转,我看着已经脱掉只剩下内裤的顾垚瞬间犹豫了。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多好-色,可为什么看到顾垚我下半身就蠢蠢欲动了啊!!

    顾垚看我不动,走过来,也不说话,直接开始脱我衣服。

    “等,等等”

    顾垚瞥了我一眼,“还想屁股再痛吗?”

    “”

    简直是自学成才型的流氓!

    脱的内裤都不剩,我夹着腿坐在矮凳上,能感觉顾垚小心的避开被纱布包起来的伤口,本来就折腾的一身是汗,被这温热的水一擦拭,我舒服的叹了一声,闭上眼睛假寐。

    被唇上突然覆盖上的柔软触感吓的睁眼。

    顾垚只是用唇碰了碰我的唇,漆黑的眼眸里能清晰的看见我的脸,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你跟那些黑衣人是什么关系?”

    ☆、第三十二章

    我说完,立刻注意顾垚的动静,但他连愣都没有愣一下,一边继续给我擦着身体一边问:“什么黑衣人?”

    “就是今天晚上从我们小区出来的那几个。”我道。

    “不知道,把腿打开。”

    “”

    我一个激灵双手捂在了腿间,瞪着顾垚,顾垚眉头一挑,把毛巾搭在自己肩上站起身,然后在我越瞪越大的眼睛下脱掉了全身的唯一一处,也是最重点的遮羞布。

    他大大方方的展露出腿间的伟岸,显得我特么就像是个娇羞的小姑娘一样。

    而经过这一插曲,我也成功地忘记了刚才的事情。

    经过一番颇有基情的鸳鸯浴,我穿了条内裤趴在床上,顾垚拿着医生开的药,倒了些在自己手上,然后抹上我腰后的瘀伤。

    刚刚触碰就是一阵钝痛,我闷哼一声,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顾垚顿了顿,然后继续抹。

    操啊,我感觉自己脚趾都痛的蜷起来了,顾垚这时捏了捏我的屁股,道:“抖什么抖,勾引我?”

    “”这话说的怎么这么欠呢。

    托腰上的福,我请了三天假,假期第一天胡乐跟范戚来看了我,两人看了我腰后的淤青,两人又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旁边的顾垚。

    顾垚和我:“”

    我:“你们俩的表情是想到了什么地方?”

    胡乐:“难道不是吗?”

    我:“是泥煤啊!这是砸的砸的!”

    胡乐敷衍:“哦。”

    我:“”

    卧槽,你是要被多粗的唧唧干多少天才能干出我这个样子啊?!

    我冲胡乐跟范戚甩手,“你们走吧,我怕你们再待下去我就脑袋重伤了。”

    范戚淡淡道:“我做饭。”

    我霎时顿住,脸上立马笑出一朵花,“阿垚,上茶!”

    顾垚:“”

    顾垚转身去倒水,胡乐直接躺在我床上来,范戚矜持的坐在旁边的小沙发上,我看了看他,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范戚道:“你是不是有个朋友叫谢千城?”

    “怎么了?”我微微蹙眉问。

    高中的时候谢千城和范戚、胡乐都见过面,属于认识,但不熟悉。

    范戚道:“我看见他从警-局出来,身上还有伤。”

    “卧槽。”我意识到在我没联系他的这几天里发生了完全不能意料的事,伸手抓过床头柜的手机。

    范戚起身按住我的手,“不用打给他了,我已经安顿好了,他需要静静。”

    胡乐用手肘撑起上身问:“静静是谁?”

    于是我和范戚看向胡乐的眼神都变成了(﹁”﹁)这样。

    世上最深厚的友谊是什么?

    是你智障多年我仍不离不弃!

    多感人呐!

    顾垚端来三杯水,我刚想夸奖他孝顺,结果他自己端着喝了

    不孝子!

    范戚说谢千城是跟人打架进的局-子,跟谁打架没说,范戚再次跟我强调不用给谢千城打电话,说他现在很郁闷。

    我从范戚的嘴里听出些奇怪的语气,不免多看了范戚两眼,发现他依旧面瘫着,我觉得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

    三天后,我又站在了“改-革”的路上,实现“全面小康”还有一个星期不到,周四的彩排定在下午四点,有课的都请假,话剧社社长说彩排完大家一起去吃一顿晚饭。

    木箱做的梯子用各种胶布绳子绑了个结实,我提前打了个顾垚上班那里的电话说不回去吃饭,顾垚嘱咐我不要喝酒,十一点以前必须回家,电话里他的声音让我耳朵发烫,我故作不耐的嚷了两句:“知道了,我挂了。”

    顺利的排练完,一大帮子人,浩浩荡荡去了一家自助餐,不喝酒是不可能的,甚至因为我扮演的是“睡美人”这个角色被灌了不少。

    十点多,摇摇晃晃的招了出租车回家,只是下了车没想到居然看见顾垚站在小区的外面,心里突地一震,眼睛有点酸涩,眨了眨眼,我就在下出租车的地方站着,望着顾垚眼里有了些自己都没意识到的贪婪。

    这个人是我的,我心里想,不管他是谁,他就是我的儿子,我喜欢的人,除了我谁都不能欺负他,除了我谁都不能碰他,除了我

    顾垚偏转头,看到了我,愣了一下,走过来。

    “怎么傻站着?你喝了多少唔”

    几乎是控制不住的冲动,我不等他话说完,勾住他的后颈吻住他,我的唇肯定比他的热,触碰到凉意,我舒服喟叹一声,就贴着他的唇,不想动。

    顾垚双手穿过我的腋下搂住我,没有移开唇,这就么被我贴着说话:“怎么了嗯?”

    “阿垚,好喜欢你”我微微翘起唇,弯起眼睛。

    感觉顾垚一顿,拉下我抱着他脖颈的手,声音比平时低沉:“先回家。”

    回家的路显得冗长,甚至没来及关门拖鞋我们俩就拥吻在一起,湿-热的舌头交缠,呼吸随着隐隐水渍的声音越来越激-烈,体内的酒气像发酵了一般,将我脑袋薰的昏沉,我就像只剩本能的去亲吻顾垚,将自己发烫的身体贴上他的,手钻进他的衣服里,抚摸着里面精韧的肌肤不肯移开。

    顾垚没有忘记关门,我背抵着门边的墙壁,顾垚的手也伸进了我的衣服里,下-身相互摩擦,渐渐变硬。

    顾垚放开我的唇,转向我的脸颊,我的颈项,有些痒,我轻笑一声,一把抱住顾垚把头埋在他的肩头喃喃,“喜喜欢喜欢你”

    顾垚突然不动了,耳畔听见他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一个吻落在我的耳垂,声音温柔,“醉鬼,我带你去洗澡。”

    “唔,洗澡,一起。”我直接挂在了顾垚身上,冲他咧嘴。

    “顾萧,别以为你喝醉了就不是在引诱未成年了。”

    迷迷糊糊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在梦里,我跟顾垚相拥在草坪上睡着了,没有人打扰,没有人破坏,没有阴谋阳略,没有八卦舆论。

    原来我是真希望能跟顾垚这样生活下去,不担心家庭身世,不担心社会舆论,不背叛,不欺骗,不分离。

    第二天,我给了顾垚话剧社的票,顾垚说晚上过来,我吃了早饭就去了学校,还给了范戚、胡乐、刘侨票,剩下一张本来是给周贺江的,可那厮找不到人。

    晚上七点开场,早上开始布置会场,我们又简简单单的走了一遍剧,下午演员开始陆续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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